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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些男人里相对最纯真的一个,对她没有保留。是她唯一有愧的人。
原禾的车停在盛家大门口,保安直接放行,她快步跑进去。还好,盛家父母不在,她不用应对解除婚约这件尴尬事,直接跑向盛阙的房间。
一路气喘吁吁,她怦怦敲门,“盛阙?是我。”
里面一点声音没有。
她敲门声更急,刚要转身找佣人拿钥匙,紧闭的房门从里面推开一条缝。
原禾立即推门进去,在看清那张熟悉的面庞时,所有声音都堵在喉间。赶路的焦急,在见到真人的刹那,被浓重的愧疚和思念取代。她咽了口唾沫,声音绷得厉害:“你……你还好吗?”
盛阙倚着身后的桌子,长腿随意交叠,满身清冷和疏离,“谁让你来的?”
“……”
原禾不知道,但她这么说,没人会信,她自己都觉得荒唐。默了很久,她含糊说道,“听说你生病了,看过医生吗?”
“谁说的?”盛阙琥珀色的眼底静得可怕。
原禾垂在腿侧的手指倏地蜷紧,心跳紧张加快,看着他,再说不出话。
“你不该来。”
往日清俊斯文的面容变得无比冷漠,盛阙没有看她,却像投来锋刃,万箭齐发,在她心脏上捅出乱七八糟的血洞。
她深呼吸,五脏六腑像漏风一样痛,下颌隐隐发颤,强撑着声音:“那我走了。”
盛阙没拦着。
原禾嘴角抿紧,用力点点头,转身就往门口走。可她指尖刚摸到门把手,腰间就缠上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独属于盛阙的那股香气,从她四面八方倾覆而来,汹涌淹没她口鼻。
他沉冷的声音响起:“让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