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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玖凛把脸埋在掌心,小声呜咽。
知道有人在等着自己回来的感觉确实不错。
他将会是时玖凛枯燥乏味的日子里那唯一一抹颜色。
也许从心理上搞垮对方确实有些残忍但那关他什么事。
他从监控中看着屏幕里的时玖凛一点点崩溃,声嘶力竭的大吼。又一点点麻木,眼睛像是死了一般的空洞。
这只是个小实验。
在这样的环境下仅仅是一两个星期就能让那么矜持孤傲的人主动跪下来求自己干他。
那么一年呢,两年呢,十年甚至是往后余生呢?
时玖凛又能坚持多久?
他会一点点畏光,会一点点丧失语言能力,会变成彻头彻尾的废人,疯子。
会对他言听计从,再也不会做出让他生厌的举动。
可那样的结果,真是他想要的吗?
看他从有血有肉的人变成木偶,看他再也不会失声痛哭,一切情绪都被麻木空洞所替代,任凭怎么玩弄也不会发出一点声响……
他试着想了想那样的画面,却没有一丁点大仇得报的快感亦或是看到自己一点点打磨艺术品的自豪,只是觉得很难过。
说不清的难过。
江池渊烦躁的在门口绕了几圈,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那般没有任何征兆的将门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