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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只要成婚拜堂过就是做了夫妻,哪里知晓夫妻之间还要做……那种事。 ??
若是知道成了夫妻就得行那样吓人的周公之礼,她才不会为了应付外祖母轻易许嫁呢。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同样一身喜服的清俊男子缓步进入新房。
“参见公主殿下,愿殿下长乐千秋。”他不卑不亢作揖行礼,眉眼洋溢着喜色。
“免礼。”李康宁抬眼看他,心底有些闷闷不乐。
行过合卺礼过,两人分别梳洗更衣后,一同并肩坐在床沿。
四周贴满“囍”字的新房内,气氛一时凝滞,落针可闻。
裴禹瑾望向身旁灼若芙蕖的明艳少女,不由地满心火热。
只要与公主有了夫妻之实,哪怕日后事发,他的驸马身份也已坐实了……
“公主,咱们安歇罢?”他试探着问。
许是方才合卺酒的酒意未散,少女双颊泛着潮红,头昏脑胀。
她垂下眼眸,“我身子有些不适,你去,去唤太医来……”
裴禹瑾微微一怔,但公主的玉体事关重大,他只得照办。
一番折腾下来,他这位新上任的驸马最终只能在另一侧的厢房内歇下了。
与此同时,淮安侯府最狭小的东偏院内,门窗大开,萧瑟秋风呼啸。
清冷如霜的银白月光洋洋洒洒照映进屋。
高大健硕的男人大马金刀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神色冷峻,定定地盯着东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