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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喻眸色幽深:“那么,你们认为,钱辉抢劫的钱,是全都进了自己的腰包,还是郑曜也有份?”
如果郑曜也从中牟利,那罪过可就大了。
霍延淡淡道:“试试就知道了。”
“怎么试?”楼喻饶有兴致问道。
霍延笑了下:“老百姓受到欺压,自然应该向官府告状,端看郑曜如何断案了。”
钱辉在城门口的行径,与抢劫几乎无异。
一般而言,抢劫罪是重罪,加上抢劫数额较大,完全可以从重处罚。
杨广怀抚掌赞道:“是个好主意,那么,该让谁去当这个苦主?”
众人便都看向李树。
李树:“”
他抹了把脸,“爷请吩咐。”
楼喻笑道:“诉状便由杨先生写罢。”
杨广怀领命写好诉状,郑重交给李树。
“辛苦李统领了。”
李树哭笑不得:“这诉状就算交过去,郑曜也可能不受理啊。”
“没关系,反正咱们还要在溧州待上几日,你多跑几次。”楼喻微笑道。
李树心中一抖,爷这是又要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