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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绍堂这通电话,令她短暂地想起周弥生。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她刚哄睡周子臣,便径直走进主卧。
周弥生出现在她面前时,吓了她一跳。他把她朝墙角抵,一步步逼近,扼紧她腰肢,冷眼看着她。
周弥生甚至没等她开口,便率先撕开了她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裙。
闷声不响,却拳拳到肉。
她想说话,唇边的温热几乎称得上是撕咬着。陷入深深的床帏间,如同搁浅的鱼挣扎缺氧。
直至一切结束。
周弥生穿戴整齐坐到床尾沙发上,眸色沉沉地望着地板,在他手边搁置的,是一份已经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温尔雅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而周弥生始终没看过她的眼睛。
除了那份离婚协议,还有一份周子臣的姓名更正。
周弥生将赋予唯一儿子崭新的名字温子沐
温尔雅神色茫然,用诧异的语气问他:“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儿子刚生下来时,她取名为周子沐,他说那沐字与他一位长辈谐音,不得取,于是改为周子臣。
温尔雅静默着,手指间夹着那两份协议。
其实不算是协议,更像是两份通知。
周弥生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