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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瞥了眼裂谷,放轻脚步,接着往前走。
那桥梁年岁颇久,只要有一丁点动静,就不堪忍受般的,蔓延开蛛网裂缝。
秦霜全然相信,等她走到那片草药所在的地方,不管多么小心翼翼,这座桥梁都会塌陷。
可她只能继续走下去。
一步,两步,她摒弃所有想法,眼中只有那片草药。
她的身法比一只猫儿还要轻盈,却阻止不了桥梁发出持续的悲鸣。洞中的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黑暗不断拥挤过来,推着她向前。
等她耐着性子,终于走到那片草药前,刚伸出手,那桥像是终于撑不住了,在洞中不绝的破碎回响声中,摔落到下方的深沟裂谷......
时空突然变换,来到一间房里。
窗户被风吹开,窗扇啪嗒打上墙壁,夜色无孔不入,烛火飘摇。
秦河半躺在床上,眉毛耸着:“还是等她回来再问吧,要是她不说实话,我就再也不要叫她姐姐。”
阿昙道:“你还是会叫的。”
秦河:“我才...”
门突然打开,秦霜走了进来:“喝药了。”
秦河愣了愣,赶忙坐直,脸上的喜悦一闪而逝,转换为担忧:“你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
白色的石灰覆盖着秦霜全身,她端着一碗药,脸上尽是些细小的伤口,像是在锋利的草丛里滚了一圈,身上也脏兮兮的,头发散乱,颇为狼狈,而最让人惊心的,是那双几乎没有神色的眼,仿佛万念俱灰,让人瞧着心里发毛。
秦霜没有回答,脸上也没有笑容,她快步走到床边,把药碗塞到秦河手中:“喝药。”
她这副样子,显然是出了什么事,但秦河不敢问,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姐姐。于是,默不作声,乖巧把药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