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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林爱贞进来起,两方就开始争执,都忘了接杯水给她。
林爱贞怔了怔,双手接过去,“谢谢。”
梁阁这才应声,“我看他拿着拍了照,我以为那是他的。”
合情合理,似乎很说得通。
他说完又往饮水机那去,抽出纸杯又重新接了一杯,水声汩汩。
摄影师大声否认,“不可能!”
梁阁走到祝余面前,把水递给他,没有说话。
祝余对上他黑瞋瞋的眼沼,指尖隔着纸杯触到一点点热温,心里雪崩似的哗啦作响,他知道绝对不是梁阁放的。
梁阁等他接过去,才慢条斯理地偏头去看摄影师,“为什么不可能?我也去过礼堂。”
摄影师却斩钉截铁,“就是假的,你撒谎!”
“那报警。”梁阁走到摄影师跟前来,没什么情绪,“现在就报,看是他因为偷窃罪进去,还是你因为诬告陷害罪进去,你来报。”
梁阁个子太高,比摄影师高大半个头,摄影师几乎被笼罩在他阴影里,摄影师虚得又坐回到椅子上,叫嚣着说,“干嘛啊,逼我啊?”
梁阁一动不动地立在他面前,像个煞神,阴寒渗人。
摄影师喉结滚动几下,眼珠乱转,“你别以为我不敢报啊!”
他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想逃似的灵活地从梁阁身侧钻过去。
被梁阁拽着后领子又直接掼回椅子上,梁阁手撑在他椅背,俯下身,一双眼睛黑瞋瞋地压向他,“报啊。”
梁阁劲太大,摄影师扔在椅子上被摔得后背一片麻,还在挣动着起身,活像个翻了壳的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