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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警方联系了他以及周昶,告知了些案件细节。
果然,其实并非什么意外。
可经鸿没告诉父母,让经海平认为车祸真的只是普通事故。
第二天经鸿照常去了泛海,开会时也回答了些昨天车祸的问题,对“为什么坐在车里”,他一律说“论坛上面碰见了,突然产生了一些想法,就商量了一项合作,没商量完,回去路上继续聊聊,仅此而已。”
无人怀疑。
不是这样,还能是什么?
晚上,经鸿提前离开泛海,而后回了周昶的家。
一进门,他们就疯狂地拥抱、疯狂地接吻。
舌头全麻了,喉咙深处都发出水声,似要将对方融入骨血。
他们站在门口不住地吻,一个抱着另一个的腰背,一个揽着另一个的头颈、抓着他熟悉的黑发,不住地吻,吻一阵子就休息会儿,望望对方的眼睛,而后再疯狂地吻在一起。
很久很久之后,直到窗外夕阳将落、室内一片昏黄,他们的吻才缠绵起来。
且缠绵着、且濡湿着。
难舍难分。
昨天,对方在关键时刻的抉择,他们全都看在眼里。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周昶问经鸿:“……分头去洗澡?”
经鸿还是揽着他,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