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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白还没剐!
“女郎,今夜乔迁晚宴,快些起床,嬷嬷会给您梳妆打扮,狼族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出息,您扮在亲王身边,可不能给他失了面子……”
莉莲说了一大堆,她正困呢,也没听清到底说了个啥,只被一群小母狼们簇拥着去了另一个房间。
完了,她路痴,这会儿正困着,城堡里廊道又多,她铁定迷路!
沈佳仪走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困得眼泪汪汪。
她几乎是飘到更衣室的,一看清那些露肉的衣服,她就很抗拒。
但这回掌管梳妆的是宫里的老嬷嬷,夜宴为大,根本容不得她拒绝,定要她规规矩矩地穿上女人该穿的衣裙。
沈佳仪麻了。
被按头套上那身并不舒服,也不合身的衣裙,有侍女拔下她的木簪子,柔顺的长发被她们揽在指尖,迅速装扮成人族女奴该有的发型。
难受,她快难受死了,这衣裙宽大,束不住胸,她觉得前头的抹胸要掉了……
她忍不住将抹胸向上提了提,又被嬷嬷瞪上一眼,给她重又向下拉了些。
狼族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给她洗濯了头发,把她染得亚麻色洗掉了许多,洗得她心惊胆战,好说歹说,终于留了些颜色在上面。
她一时更加难受。
一些妖艳的东西被强加给她,诸如明艳似血的口脂,烟熏火燎的眼影与眼线,还有耳朵上坠着的血红宝石,手腕上套着的,象征淫欲的金蛇手镯。
可她撑不起来着妖媚的装束,穿戴成这样,她自己都不舒服。
那小烟熏的勾人眼妆,却是一双纯粹乌亮,因为不情愿而雾蒙蒙的剪水秋眸,烟熏装给不了她妖媚,她就是长得太乖了,这么画出来,也残留些抹不去的清纯与古典。
城堡里森冷,入夜更凉,她被迫露出肩膀与手臂,冷得打了好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