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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微:“结婚到现在你根本不会,只会趁我不备放进去,夫妻间义务算了,你口口声声说我睡了你,我都没说是你睡我,是,第一回是我主动的,后面的每一次,都是你做不够,我做你一次,你做我多少次。”
她越说越委屈,吸了吸鼻头,不让眼泪掉下来,“你情我愿的事,你有什么不满的?”
他们的心跳连在一起,窗户开启,送来了晚风。
没有暧昧,只剩下剑拔弩张。
心里被石头堵住、被酸橘填满,宋时微:“还是谢总觉得睡过就是男女朋友了?”
谢屿舟不答反问:“难道不是吗?”
不是男女朋友为什么会做/爱,不喜欢为什么会做?
宋时微挽了一个冷笑,“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们认知有误差,在我这表白才算。”
谢屿舟定定看着她,锁住她的眼睛,质问她,“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宋时微口是心非,“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七年前不喜欢,现在也不喜欢。”
凭什么让她先说,凭什么一直问她,他都没说过,一次都没有。
客厅陡然安静下来,谢屿舟听到宋时微的话,不再言语。
诡异的沉默,时间一分一秒溜走,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咚咚咚”,同频跳动。
窗外雷声大作,急速的风吹进室内,豆大的雨点打在落地窗上,模糊了玻璃。
须臾,谢屿舟趴在宋时微的颈窝里,薄唇贴住,温热的气息洒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