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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像是自内而外地碎掉了。很疼。
十月怀胎,他是苏愈一切痛苦的结晶。
可现在,他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她却收起恨怨,关心他的生活。
为什么。沈却想,为什么她要一边痛着,一边关心他是否在痛。
眼泪沿着冰白的脸往下淌,沈却不知道擦,胃里拧转,也不知道呼痛。x?
像是终于学会彻底缄默。不光是不出声,连动作都不该有。这样就不会打扰别人的生活。
像是墓碑,安然溺毙于风雪,不挪动一寸。
“沈却,”
视线寸寸上移,看向顾烟容。他眸中有一层水膜,微一眨眼,碎成眼泪滚落。
“怎么不吭声?”顾烟容敏锐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整个人都是僵的,连呼吸都安静到枯涸。
他全身都没力气动,双臂颓然落在身侧,手指微微蜷缩。
“我……我实在是,错了……”眼睫湿透,沉重掩下去,顾烟容看不见他的瞳孔,只有无色的唇轻动,“不该瞒着你,不该来……”
反反复复,就是这些话。
凑上前,他发着烧,唇间发烫。
顾烟容费力搅动唇舌,沈却不再羞怯,不会在脸上浮出薄红,只苍白寂然地被动承接。
话语被迫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