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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完水,程菲拿着水杯冲回余烈身前,眉目间满是忧色:“……所?以当年你?落海之后,还是留下了病根对么。”
余烈口中含着药丸,注视着她,没有答话。
程菲反应过来?,赶紧把杯子给?他递过去。
余烈却不接水杯,而?是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骨。
“……”程菲脸泛起热潮,只好乖乖顺他的意?,端着杯子把水喂进他嘴里。
他应该是很渴了。
满满一杯水,两三秒功夫就见了底。
程菲见余烈喝完了,转身想去把杯子放下,谁知刚有动作?,一只胳膊从后面拦住她,往回一勾,她脊背瞬间贴进一副火烫紧硕的胸膛。
岩浆似的湿吻绵密如浪,伴着灼灼气流,落在她的后颈和肩背。
“……余烈!喂!”程菲错愕,面红耳赤地挣扎,“你?烧得越来?越高了,如果?退烧药效果?不好,我晚点就带你?去挂急诊看?医生,现在你?给?我躺下睡觉。”
余烈合着眸,拥紧她,像是根本没听见她的话,扯掉她的毛衣外套,唇舌来?回舔吻着颈部和肩部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肤。
打底的针织衫只有薄薄一片,几乎被那些热吻烫穿。
程菲呼吸越来?越乱,脸也越来?越红,脑子迷迷糊糊地,几乎丧失思考能力。
终于,在针织衫被余烈剥去,微微凉意?袭上胸口时,她猛一下又清醒过来?。
“……不行,今晚绝对不行!”程菲涨红着脸推他,将他的脑袋掰得远离自己,很坚决,“这个时候做,你?不要命,我还不想守寡呢!”
余烈病是病了,但力气依然大得惊人。
他将她拽回来?,摁在床上死死锁住,两道目光像翻滚着的火舌,烫得她心脏都快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