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灼年说:“还那样。”
傅观澜斟酌道:“我恍惚听人说……是要冲喜还是怎么的?”
陆灼年转眸看向傅观澜:“你从哪儿听说的?”
傅观澜:“你们陆家有人问婚宴酒店的事,听那意思挺急的,问有没有时间能插个队。”
陆灼年语气淡淡:“不用管他们。”
傅观澜说:“你不是本来就计划今年求婚吗?这事儿还是赶早不赶晚。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你要是爸有个什么事,你这几年就都结不成婚了。”
陆灼年摇摇头:“再说吧,不想和我爸的事赶一起,让人觉得我是为了冲喜才跟他结婚。”
傅观澜笑了笑:“我觉得他不会这么想。”
“他不会,但一些无聊的人喜欢胡说八道,”陆灼年转身推开玻璃门:“我宁可晚几年结婚,也不能把这份变数担在他身上。”
如果这时候和陈则眠结婚,在外人眼中就是冲喜,陆自瑧要是好了也罢,但要没好呢?外边会怎么说暂且不论,陆家内部的挑拨煽惑就少不了。
陆灼年不想有半句难听的话,落到陈则眠耳朵里。
陆自瑧倘若真的不能恢复,那接下来陆家将进入新一轮的权力更迭,这个过程本就矛盾重重,危机四伏,无事也要生非。
陆灼年不能在这时候把陈则眠拉入这趟浑水中,更不想自己的婚姻遭人议论。
抽一支烟的时间很短,傅观澜那支烟还没抽完,陈轻羽和陈则眠就走了出来。
二人自然转移话题,改聊起别的事情。
陈则眠问陆灼年:“回家吗?”
陆灼年点点头,同时抬手示意傅观澜把烟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