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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恪的性子比较古板,在他自小接受的教育中,婚前搞暧昧可以,但是搞别的绝对不行,他是打算把於夜弦带回去,把该走的流程走完,再对人这样那样的。
宣恪原本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但是他终于认识到,在於夜弦的面前,所有的规矩和教条,都是用来打破的。
於夜弦原本是可以一觉睡醒就见到塔北的,但是由于他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不小心把宣恪给惹毛了,所以他是被睡了之后才到了塔北的。
宣恪从口袋里翻出了水果糖,当着於夜弦的面,把这些让他惊心动魄的糖果一个个放在了房间另一头的柜子上。
“我困了。”於夜弦反悔了,占了大半个床,把被子卷成了一团,“你自己解决吧,我不干了。”
“抗议无效。”宣恪一把将於夜弦从床上拎了起来,扔到了团成一团的被子上。
……
黄昏时分,飞艇缓缓停在了塔北的码头,岛上四处飘扬着带有白鹰的旗帜,宣恪抱着怀里的人,登上了塔北的码头。
“圆圆,到家了。”宣恪说,“你要看看吗?”
於夜弦被他摇醒了,骂了一串宣恪没听懂的雪靳方言。
“不看了。”他换成了通用语,又抱怨了一句,“难受。”
哪里都不舒服。
腿软就算了,几个小时前发生的场景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还有宣恪逼他说出口的话……
嗯,於夜弦决定装会儿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