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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场的空气永远是最清新洁净的,注入了高浓度的氧气,能使进来的赌客神清气爽,精神亢奋。
地面铺呈暗红色法式地毯,交子机扎堆似的,也都做成招财进宝的形状,看上去喜气洋洋的一团,宛如随处都能捡到金元宝,金碧辉煌的装潢让这儿宛如一座挥霍无度的皇宫。
在这座城市,越是陷阱重重的地方就越是造得富丽堂皇。以为进来了能一夜暴富,殊不知多的是人被这里害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秦佳彤找了个玩骰子的机子胡乱投注,输掉了十来万觉得没意思,又换了更多的筹码去桌子上玩百/家/乐。
下午,娱乐场仍是络绎不绝,但一楼大厅里多是散客,秦佳彤去了贵宾区,挑了一张没人的桌子坐下,看了看路单和庄闲概率,就押了注。
一连十把下来,全是输的,既然没一把押中。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而已,真是衰到极点。老天爷像是在和她较劲,要把她从桌上赶下去,告诉她别上桌,要她见好就收见坏也别再增加沉没成本,可偏偏她读不懂老天爷的暗示,非要较劲。
很快,三百万的筹码,只剩下手中最后十万。
她皱着眉,正准备全部押了庄。
一道低凉,粗哑的嗓音从耳侧传来,“你这样玩,是赢不到钱的。”
她全身心投入,居然没察觉到身边的椅子上不知何时坐了人。她收回手,偏头看过去。
是一个年轻男人,小麦肤色让他深邃冷峻的五官透着很迷人的男人味,一双明亮锐利的黑眸像野兽,直勾勾看着她。这男人穿着休闲但不敷衍,一块冷灰色铂金皇家橡树绕着那冷硬的手腕,倒是和他危险又冷戾的气质很搭配。
秦佳彤眯了眯眼,笑了。
她见过他,在爷爷八十大寿的晚宴上。这男人,过来敬了她一杯酒。
她当时正因为秦佳苒的事暴怒着,极力忍耐才维持优雅的假面,哪有时间和男人调情。过后也忘了问这男人是谁。
但不论是谁,能参加爷爷的晚宴,定是达官显贵。
秦佳彤挑了挑眉,嗓音很甜美,带着点挑逗的勾引:“那这位先生,我该怎么下呢?”
孟修白清淡一笑,把手中的筹码和秦佳彤的筹码并在一起,全部押了闲。他那一堆,粗略一计,不下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