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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覃的眼底暗了一下。
顾潮西意识到什么,急着解释:“不玩上次那样的了!我发誓!”
顾覃没说什么,只问:“你不怕我么?”
怕?
有什么好怕。
顾潮西才要挺胸,大放厥词讲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突然想起之前顾覃和他说,这两年对那些“特意了解过”。
想想就已经要喘不上气了。如果是顾覃来“管教”他,居然还有些激动。
又是话跟不上脑子的一句:“你能有多厉害,有什么可怕。”
顾覃不接他的话,但眼神变得又深邃几分。
顾潮西话说不下去,推开门又出去透气。
门口,祝彰和陶栩好像正聊顾覃租房的事。祝彰不知道从哪变出来根儿黄瓜,有一口没一口地,边啃边说:“费那劲儿呢,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话说一半,抬起胳膊来,直往屋里指。
顾潮西感觉不太对,正要往回缩,被人逮个正着。祝彰把门拉得大开,给他薅了出来:“覃哥上次不是在你屋里,你俩一块睡挺好吗?你把你那屋给他匀一半儿,他还得额外给你交一份房租,时间久了你给他把那心病治好,两全其美。”
“心病”。听到这词,顾潮西下意识以为是顾覃对锁链PTSD的事。
陶栩跟祝彰交换个眼色:“你这听起来怎么不太靠谱儿啊。”
“不可能,Nobody”祝彰一口吐掉黄瓜蒂,眼珠滴溜转了几圈憋不出一句英文,又改口道,“没有人比我安排得更好,绝绝对对。”
一来一回一唱一和,顾潮西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回过神的时候,祝彰已经一路飞车,把行李和人一起打包送到了他的出租房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