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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试一周,你要是让周禹发现了,就?别?再?找任何理由。”
闻砚初如逢大赦,简直要感激涕零,总算等到她松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从地上爬起来,想亲一下她,却又?不敢。
她留给自己的只有不屑和嫌弃的目光,没有搭理他,很快打开门,离开了。
当天晚上,闻砚初自己收拾了干净的睡衣和洗漱用品,带着手提包敲响了谢琬琰家的门。
本以为终于能看看她的新家,但他连门都没进?去。
谢琬琰将门打开,看到闻砚初,并没有很意外?。她并未提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回闻砚初的消息,只是摸了摸手臂,幽幽地说?:
“周禹在?。”
只这三个字,如同?千斤顶一般压在“见不得人”的闻砚初身上,他整个人“唰”的一声就苍白了起来,嘴唇嚅动了一下,只能讪讪地提道:
“那我,先走了。”
关上门,沙发上的周禹问了一嘴,
“谁啊?”
“闻砚初。”
谢琬琰走回他身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身边,明?显感到倚着的男人周身都僵硬得不自在?起来,但他很有眼力见,什么都没问。
闻砚初耐着性子,终于等到周四,谢琬琰主动给他发消息,说?今天周禹回他自己家了。
他下了班,拿了早上就?从家里带好的东西,直奔谢琬琰家的小区。
进?了门,已经换了家居服的谢琬琰迎他进?来,她穿着一条闪着细碎反光的高腰阔腿裤,上面是一件oversize的红色毛衣,看上去,很闲适。
没有人知道,他期待这样的场景,已经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