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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画茫茫然地跟着司空入了别院,心思却还停在柳树下那个沉默的身影身上。
“宁臣,你也进来。”司空淡道。
那个有着宁臣脸的人终究是抬起了头,缓步跟上了他的脚步,他一跟上,青画更加战栗,她
心里的那一抹不安被抽长成了丝,一卷卷,在心尖上打了好几个转,绕得她喘不过气。
宁臣很安静,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讲过一句话,司空似乎也当他是一个死物,与青画叙旧的时
候,他的眼角眉梢都带了笑,却丝毫没有把眼光落到青持身上去,他在厅上就如同一尊摆设,修
长高大、沉默面无表情,他一直站在厅上最阴暗的角落里,和每一个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
远不近地站着。
宁臣不动,青画也不敢多有动作,只是屏息站着,垂着眼眸不去看他。
“画儿,怎么发起了呆?”司空的笑容带了揶揄,伸手扯了扯自家小徒弟的发梢,一派为老
不尊的模样,他家的徒弟像是一只闹脾气的猫儿,紧张兮兮地站在那儿,一身的皮毛都快要竖起
来的样子,这有趣的模样惹得他很有心情找根逗猫的草去挑拨,奈何不远处站着一尊黑面的假侍
卫真太子,败了他好几次兴致。
“师父,您来做什么?”半盏茶的工夫,青画终于把心里的汹涌澎湃给压制了下去,不管那
个人是青持还是宁臣,她都不能继续露出破绽了,无论他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她都必须……
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