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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过就说不过,沈长乐不打嘴仗了,专心干事儿。
“呜……”很快江初月的声音就变调了。
太快了,太刺激了,他的眼神涣散,感觉魂儿都要飘了,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他理解了那些男人为什么都热衷于做这种事。
但跟沈长乐这种女子,他是既喜欢又害怕。
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处在失控的边缘。
帐子垂落,掩盖了一次又一次的抵死缠绵。
“我不行了,停下,我不要了。”他感觉自己那处都要被磨破了,火辣辣的,再继续下去就是受罪了。
“哪里不行了?你看,它还精神着呢。”
“真的不行了,沈长乐,你就是个牲口,没完没了的!”
沈长乐轻笑出声:“我要是牲口,你是什么?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怼回去是怼回去了,她也没真的禽兽到不顾自己男人再继续。
其实她也快坚持不住了。
色厉内荏说的就是她,即使不行了,嘴上也不露怯。
“说点好听的求求我就放过你。”
江初月翻了个白眼,再一次咬在她肩膀上,还是同一个位置。
“真成属狗的了,以后就叫你小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