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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程也原本还带着几分温和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森可怖。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洛佳觅,此时的程也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洛佳觅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脸,强大的压迫感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肩膀,啰啰嗦嗦地问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为什么?”程也垂眸碾磨着手指指腹,目光聚然收缩了一下,“你还记得陆芳吗?”
他突然抬头,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像无数把利箭齐齐向洛佳觅射过来。
“怎么?坏事做多了,连曾经雇的凶都忘记了?”程也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道。
“你……”
洛佳觅瞳孔猛地放大,身体颤抖了一下,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她慌乱地把视线收回,笑容变得十分僵硬,却想努力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样子。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洛佳觅矢口否认。
但是程也却没给她狡辩的机会直接摊牌道:“陆芳,还记得吗?那个把江雨兮推下楼梯的女孩,是你挑唆的吧?那天在那栋废弃的教学楼里,你们的对话我这里还有录音,要听听吗?
洛佳觅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程也太可怕了。
她面如死灰地看着程也,像一个即将等待审判的囚犯。
被无情揭露的一瞬间,恐惧与屈辱一同袭来,让她感到无比窒息。
半晌她才悠悠开口道:“既然你当时就知道是我做的,为什么没有拆穿我,是不是对我……”
她突然一阵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