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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虽然没有了家人这层威胁,但他还是习惯性的听从。
不管有没有胃口,饭菜合不合口味,他都会努力吃下去,喝药也是,苦的过分,苦的他难受,也不知道要蜜饯甜水之类的辅助。
傻的过分。
经过他这凶险的一病,沈长乐对自己脾气的控制更加熟练。
太强硬的手段他受不了,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得更有耐心。
因此,她把他当成了一个还没学会发脾气提要求的小孩儿,循循善诱,教他对自己展露真实想法。
“苦不苦?”沈长乐喂了他一勺药,问道。
“不苦。”江初月下意识隐藏真实感受。
沈长乐就自己用勺子喝了一口,在江初月诧异的目光中道:“孤怎么觉得很苦呢?”
“我不怕苦。”江初月改了说辞。
沈长乐又道:“可孤记得,阿月最喜甜,最怕苦了。”
江初月抿了抿嘴唇,不知道怎么说了。
沈长乐继续道:“阿月,我答应过你,不会再拿你家人威胁你,所以,你不用害怕一不小心说错话惹怒我,你可以发脾气,摆脸色,提要求,按照你的真实想法说和做。”
真的吗?江初月犹豫了半晌,终于鼓足勇气:“我想就着蜜饯喝药,可以吗?”
“当然可以。”沈长乐很高兴,让下人将她提前备好的蜜饯拿上来。
“我要自己喝药,一勺一勺的喂太苦了。”
江初月继续提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