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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崔劭不肯将徐椒病情和盘托出,他虽恼怒,却多少能看懂崔劭对徐椒的心思崔劭定会救她。碍于徐椒的病情,他才忍下崔劭的小动作小心思,忍下崔劭的妖言,忍住自己心头的怒火,不对崔劭下手。
可那日面对考竟小宫女得出的口供、禁军从崔劭住处搜出的衣衫,隐忍多日的怒气遽然喷涌而出,冲破理智的枷锁。
她当真敢……当真喜欢上崔劭?!
“是我的错。”他懊恼地握住徐椒的手。
他不应该派人去抓崔劭,断了徐椒治病之路。
愚觉师傅皱起花白的眉毛,“有些难办,恐怕要陛下……”
萧葳一个挺身而立,伤口迸裂出来渗出血迹,他也浑然不顾。
“师傅只要肯救,我无有不应之处。即便……”他顿了顿,下定决心似的,“即便要我的性命,也无妨。”
愚觉阖目道了声:“阿弥陀佛。贫僧需要知道这位娘子所中之毒。”
萧葳皱眉:“不是附狸子吗?”
“以毒攻毒,以毒性压制住毒性,是个高手。”愚觉扒开徐椒紧闭的双眼,仔细瞧了瞧,道:“这位娘子身上恐怕不止附狸子一种毒,只是这毒诡怪,贫僧需要知道是何路数,才能尝试开方。”
萧葳沉默许久,彷佛认命似地闭上双眸。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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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溪城外二十里,有一处山庄,庄前一派肃杀之气。萧葳风尘仆仆来到庄前,令人通传。
守门的死士拿不住主意,可又记得主人的命令,只得戒备地望着萧葳一行人。
不知过了多久,庄门缓缓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