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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姜思思没有看清,直到邢意北转身走了,姜思思才慢吞吞地上了楼。
如果说人人都能在感情里保持理智,准备地把握相处之道,那这个世界上可能就不会有那么多爱情故事了。
此刻的姜思思发现,自己似乎做不到清醒地保持距离,但也不相信自己能够成为故事的主角。
如果有故事,也许也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邢意北前脚回到寝室,还没来得及收起伞,后脚张世灿就踹开了门。
他浑身湿透,显然是冒着雨回来的。
“邢意北我操你大爷!自己逃课就逃课,还偷了老子的伞!”
邢意北丢了一张干毛巾给张世灿,“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说偷呢?”
张世灿接住毛巾,胡乱地擦了擦头发,就脱了外套,挑挑眉看着邢意北,“说说,拿着伞去哪儿了?你要没有个正当理由,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邢意北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没什么。”
张世灿走到邢意北旁边,拎起他卫衣的肩膀,嫌弃地说:“偷了老子的伞还淋湿了大半个肩膀,你到底干嘛去了?”
“你先把自己的湿衣服换了。”邢意北拍开他的手,直接脱了卫衣,丢到桶里,“去接个人。”
张世灿:“谁啊?”
邢意北:“你说还能有谁那么麻烦?”
邢意北说完,就去衣柜找干净衣服,套上之后,一回头却发现张世灿眼睛也不眨地看着他。
“看什么?”邢意北踢开凳子,躺上了床。
张世灿一言难尽地看着邢意北,半晌,叹了口气:“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