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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江如雅直接站起来,难掩眼中的激动:“现在这个病在全球的病例太少了,一百个医生里,都未必有一个人听过?这个病
,忻儿,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这些年对你的疏忽,哪怕穷尽我一生所学,我都会努力让你恢复到正?常人的生活。”
她轻轻扶上柏江忻的胳膊,言辞真挚地对他说:“跟我出国吧忻儿,到时?候你治好了病再回来,就可?以?正?常和?人接触交往了,难道你不想吗?”
与此同时?她的心里,也在请求让儿子给她一个机会。
面对母亲的请求,柏江忻低头冷漠地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眸中闪过?讽刺,倏地扯唇笑了。
“你说你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隐约察觉到我可?以?听到周围人的心声了,是吗?”
江如雅点头:“……是啊,只是不敢确定。”
柏江忻淡淡说:“所以?你明知道我能听见你的心声,当年你和?爸打?离婚官司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说我是拖油瓶。”
江如雅猛地松开了手?,惊撼地看着?他。
十几?年前的事,他居然?还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来自父母的恶言,绝对比世上任何一句恶毒的话所带给孩子的伤害都要大,这些话会像一根针,永远扎在孩子的心里。
“你是故意的对吗?”柏江忻问她。
“你怕我会跟律师说,我想跟妈妈一起生活,怕法院最?后会把我判给你,耽误了你出国的计划。”
江如雅蠕动嘴唇,想要否认,却?被他冷静又直白的内心剖析打?断。
“其实当年如果你不想要我的抚养权,你大可?以?直接告诉我,而不是为了维持你好母亲的形象,一边抱着?我说些虚伪的话表演给其他人看,一边在心里责怪是我耽误了你的人生。”
柏江忻依旧冷漠地看着?母亲,可?压抑的语气与微微哽咽的喉结,还是暴露了他此刻有些激动的情绪。
口?蜜腹剑这个词,他竟然?是从母亲这里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