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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数多了,沈祝山就有点儿看不过眼了。
虽说赵临丰是有点儿讨人嫌,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但是林洛雪今天都把事做到这个程度了,赵临丰再怎么样不识抬举,今天这顿饭后,无论如何也该清醒了,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沈祝山看赵临丰一句话不会说,只知道接过酒闷着头喝,跟以前被人堵,挨打了也只知道弯着腰躲的一样。
沈祝山最后有点儿看不过眼了,他伸手拿过酒杯:“这有什么呀,都是兄弟。”
“照顾照顾都是应该的,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我想我这兄弟也是乐意继续帮忙的。”
沈祝山拿过酒壶:“这酒确实不错,今天小赵和我说晚上有人请大餐,我还不信呢。”
他举起酒杯:“胡少,真没想到您这么豪爽。”
沈祝山和胡彦你来我往地,说几次夹枪带棍的话,喝了个有来有回。
林洛雪上来拦还被胡彦拨开:“你别管,我今天和这位兄弟投缘……”
眼见着酒瓶一瓶一瓶空了,一顿饭吃到十来点,沈祝山和赵临丰还有胡彦,三人都撑不住,都去厕所吐了。
再回来,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几人还要再战,林洛雪坚决不同意再开酒,脸色也有点儿不高兴了,那两人才消停。
几人只能偃旗息鼓,临近散场,沈祝山这时候混混沌沌的大脑才终于想起来今天来的正事儿。
他这时候看向林洛雪,嘴里像是随意问道:“对了,听说你也在职校教课,你们那是不是有个叫孔洵的啊。”
无论如何,孔洵的外表都会让他成为一个不会被轻易忽略的角色,林洛雪说:“当然知道啊。”她说:“之前我有几个姐妹在学校附近见到他,还找我打听他呢,真是没想到他是……”
话说到这里,林洛雪突然一停,用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看了沈祝山一眼:“怎么了?”
沈祝山说:“那你有没有点儿内部消息,他还有可能复职吗?”
“这不好说,谁知道呢,学校里现在都禁止讨论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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