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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者们的斥责声中,纷争不断的争吵中。
闵珂沉默地坐在铺满新雪的石台上,白布紧裹着的尸首上,仍然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他轻轻擦拭掉布上的雪,双目低垂,没有眼泪。
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嚣与责难,都与他无关。
咔嚓
那条被雪覆盖的山路上,每走一步,黎因脚下的雪都会发出轻响。
他仰望着这无边无际的山脉,一方是平整徐缓的山路,另一方是陡峭尖锐的山壁。
“他们不允许闵珂带着母亲上山,派人守着入山唯一的路。”
“那闵珂……”
“他还是上山了,背着他母亲,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哈里雪山陡峭的岩壁下,闵珂艰难地扶着一块滑落的冰石,他右手紧紧攥着那块尖锐的山岩,脚下忽然传来松动,他猛地往下坠。
雪越来越大了,风声呼啸,似乎要将一切都撕碎。
鲜红的血沿着积雪,一路蔓延。
雪花不断地下落,冰冷地落在闵珂的额前,肩膀。
他右手以一个扭曲的形态挂在身侧,血液顺着之间往下坠,他缓慢地行走着,左手保护着身上背着的母亲。
六年前蜿蜒一路的血迹,在六年后,时光荏苒中,春去秋来,早已不见痕迹。
骨头断裂,肌腱撕裂,血肉模糊的疼痛,好似除了那个十九岁的少年,旁人再难觅到半点影踪。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