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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笑声从被窝里传来,男人慢条斯理地分开手里的……还有心思说话。
“只有队友才会这么叫我。”
“你想当我的队友?白天并肩作战、晚上偷偷爬进被窝的那种队友?”
他看上去真的在思考与纠结。
“可是我不喜欢吃窝边草。”
“队伍要有纪律,万一你忍不住对我眉来眼去,被别人发现怎么办?”
“说不定他们会以为我没经受住诱惑,出任务还要搞潜规则,事后悄悄地给你多分贡献值......这可怎么办?到时候我们俩百口莫辩,只能把歼情坐实......”
苏肴羞耻得整张脸都在发红:“不要再说这种奇怪的话了。”
作为一个正常人,她真的很难理解变态的思维。祁山泽被藤蔓寄生之后,似乎同时丧失了人类的羞耻心,经常把她逼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祁山泽不说话了,一双黝黑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静静地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紧迫视线让苏肴的躲闪“无处遁形”。
某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躲在石缝里的扇贝,被人为地掏出来,再被撬开坚硬的外壳,可怜巴巴地吐露出鲜嫩的肉质,最后被人类囫囵地吞进肚子里。
苏肴硬着头皮极小声地叫出两个字:“......老公。”
偏是这道寻常人都快听不见的气声,被祁山泽敏锐地捕捉进耳朵。下一刻,变态当即就发了狂。
“没吃饱饭吗?”
“大声点,肴肴。”
苏肴已经记不清自己被逼着叫了多少声,只知道她短期内很难再直视“老公”这个称呼。
回忆戛然而止,面对绿色小球的恳求,苏肴佯装自在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