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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手的前一周,自那以后祝川就再没出现过,他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他退学、出国,从他生命中消失的干干净净!
薄行泽愣神的间隙,祝川猛地将他推开,嘴唇被咬破,疼得厉害。
他舔了舔血迹,眼眶发酸发呛,那些话无论过了多久、无论从谁的口中说出来,对于他来说一样杀伤力惊人。
不过好在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周殊易了。
薄行泽伸手,蹭了蹭他嘴角再次渗出来的血迹,疼得他眉头颤了下,下意识转头避过去。
清酒味变得具有攻击性,仿佛这两个字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但祝川向来只管着逆鳞戳的人,任性得很。
薄行泽还沉浸在那些话里,喉咙吞咽了好几遍才勉强能够张开口,却又生怕伤到谁似的小心翼翼,“你听到过,是不是?”
祝川现在也回过味来了,不想提当年的事,“听到什么?我累了,走吧。”
“那些话。”
薄行泽不太肯定,当年那些话他是不是都听过,但当时他在宿舍里没有任何人,祝川一贯不会早回学校,不可能知道。
但如果这句话是两人分开八年的原因,他再难以启齿也不想这个误会再让两人分开,语气急切道:“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祝川闭着眼睛,“不愿意。”
他不想听到那些他当年只是迫于无奈与自己逢场作戏,从而才能摆脱他纠缠的话。
是,当年两人在一起之后,他对薄行泽言听计从,连易贤都说他被管住了,像个小媳妇一样薄行泽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乖得不得了。
他不想再受一次羞辱,宁愿自欺欺人薄行泽曾经喜欢过他,回应过对等的爱意。
薄行泽胸口发紧,有些呼吸不过来,也不管祝川乐不乐意听,自顾自地说:“我……家庭条件很不好,我父母常年劳作所以身体很差,攒了很久甚至连家里的宅地都背着我卖了,才凑了点钱让我上学。”
“我从小穿的衣服都是哥哥们剩下的,作业本和铅笔全靠学校的奖励。因为成绩好所以他们很希望我能成才,就算倾家荡产也会供我。”
祝川闭着眼睛仿佛没听见,但耳朵无法像眼睛一样闭起来,他放在另一侧的手指还是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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