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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咱们正好换一个笨点的,省心!”
“…………滚!”
很可惜,今日长公主的娴静淑雅还是没能维系到最后一刻。
“陛下当真打算,改立四?皇子为?储?”
上京西南的马车中。
戚白商听得谢清晏所言,有些惊讶地望他。
“谢策向来如此,一次生疑,此生不用。”
谢清晏行?云流水似的沏茶洗盏,关乎未来国君之事由他随意说起,像是茶后闲谈,眉眼间不见半分波澜:“有下毒逼宫之事在先,便是你?不曾举发宋怀玉与人通奸产子之事,他也不会再信谢聪对谢明?亦是同样道理。”
顿了下,他又?道:“只?是若不知,他不会像如今这般狠绝罢了。”
“虽然?朝野有人说陛下给谢聪下了死禁,不近人情,”戚白商思索道,“但人至半百得如此噩耗,也算人之常情,也谈不上狠绝吧?”
谢清晏垂眸笑了,眼睫微颤:“你?以为?,谢策会放谢聪活过?今岁么。”
“……”
戚白商的指尖一颤,惊抬眼。
却见谢清晏施然?自若,将稳如静湖的茶盏递到她手边。
戚白商不敢再想下去,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给自己压压惊。
跟着她嗔怪看向谢清晏:“多少年父子情深可以一朝尽没……伴君如伴虎,我?今日才算明?白。而你?是明?知如此,之前还敢那般与他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