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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官家人,对某位病人来说更?近乎是“自家人”,戚白商便松了眉心,被?垫在下面的手将谢清晏轻推起。
车夫正在拦那名总旗:“大人,马车中是官眷女子,出游访亲而已,不可冒犯啊!”
“官眷?”
见马车里面做贼心虚似的没个动静,卫篁冷笑了声,“哪家官眷出行?,不是少说也要随从五六,护卫七八?哪个像你?们这样轻车上路?我?看不是为?了出游,是为?了逃命吧?!”
说着,他眼神示意下,两边巡捕卫官兵围拢上前。
马车内。
戚白商低眸,含笑垂望着被?扰了清梦的谢清晏:“看来谢公的秘密离京,难能成了。”
“谢公?”
谢清晏慢条斯理重复了遍,支起下颌的手肘懒搭在她膝前,仰脸看她。
听得马车外?脚步声渐近,戚白商本?是戏弄的笑容顿了下:“不闹了,你?快起来……”
“不起。”
谢清晏扣住了戚白商的手腕,压在她腿边,他不但未起,反而淡然自若地向后轻倚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腹前。
“不是谢公么,叫得如此生疏,看来还是要亲近亲近。”
“谢清晏?”见他当真闭目养神似的,戚白商惊得难能慌了,更?是对这人的下限之深不可测又?有了崭新的认知,“你?就不怕被传扬出去……”
“传什么。是传广安郡主豢养面首,私德不修,还是传谢某家败,卖身为?”
谢清晏说话的声调轻慢好听得像吟诗,温和渊懿,闲情雅致。
戚白商却听不下去,不管不顾给他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