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江湛轻轻遏制住沈渝手腕动作,搂过腰身稳稳抱在怀中,埋在他肩颈崩溃抽泣着,哭的无声,哭的压抑。
泪水濡湿病号服,簇开氲团。
“宝宝对不起,宝宝,全是我,都是我。”
“是我的错。”
“是我的自以为是,全是我...”
一层微微硌人的胡茬青青刮在沈渝颈部,想起这几日对方寸步不离守着,沈渝心头艰涩万分,百般滋味咂在舌苔,他回抱住男人后背。
像对方数次安抚他那般轻轻拍打。
“没事,都过去了,而且我已经好啦,以后都能看得到,再说就算真出什么意外,不是还有你做我的眼...”
“唔...”唇腔被猛地堵住。
沈渝手顿住,无力垂下。
男人吻的很狠,像是要吻掉他所有谶言,在沈渝换不过气又重新摁在怀中。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再也不会看不到了。”
住院三天后,沈渝拆掉纱布,果真没有复发状况,只是还会有些干涩,不能太过用眼,更不可大喜大悲。
江湛抱人回家,开始全心全意留在家里照顾沈渝,像个摇铃似的。
只要沈渝一动不管手头在做什么,都立马丢下快速冲过来,温言细语问着是不是疼,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