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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额头相抵,不停地贴合吮吻,方杳安头靠在身后的墙上,意乱情迷地,被他把唇外一圈舔得又黏又湿,奶粒被揪得肿大,难耐地发出些哭腔,像叫春的猫,娇细又撩人的,叫人热血沸腾,激得季正则压着他唆得更狠。
他无由来地开始害怕,双目赤红的季正则像个饥肠辘辘的恶兽,要一口口把他啃噬干净。
等到季正则终于把他松开,天已经全暗了,他脱力地软在墙上大口地喘息着,衣衫不整,脸腮潮红,两片嘴唇被嘬得又红又肿,活像生吃了几斤辣椒。
回到家都八点了,他说自己吃了晚饭,洗了澡直接躺倒在床上。
和刘松山他们约的是十点集合,一起去医院看吴酝,结果季正则比他还早,还没九点就到他家来了。他还没醒,被季正则抓住机会,压在身下,黏黏糊糊地捧着脸咂了好半天。
最后没办法,只好带着季正则一起去,季正则送礼的习惯改不掉,捧了束花,还提了个大果篮,一伙人就他带了东西,吴酝无话可说,还反过来指责他们抠门,不会有样学样。
五六个人挤在吴酝的病房里,围着电视看篮球转播,嬉乐哄闹,笑翻了天,所幸是个单人间,要不然早被投诉了。
临近中午,护工給吴酝送病号餐,他们几个一起去外面吃饭,他吃得少,季正则陪他早一步回来了。
趁着季正则在厕所,他偷偷问吴酝,“诶,你认识严柏予吗?”
吴酝嫌饭难吃,吃一口恶心半天,不甚在意地答他,“认识啊。”
方杳安还没来得及吃惊,他就又说,“谁不认识啊?他和你们家季少爷,还有人不认识的?”说着露出一个无赖的痞笑。
方杳安倒没注意“你们家”,又问,“那他认识你吗?”
吴酝随手把勺子丢进餐盘里,“咣当”一声,狐疑地扫他一眼,抱着胸,也不确定地点点头,“应该认识吧,如果还记得我的话。”
“记得?”
“没什么交情,小学同学。”他一摊手,眼睛玩味地斜瞄着,“你对他有意思啊?这找我也没用啊。”他下巴努了努,季正则正从厕所出来,“找他呀,不快多了吗?”
季正则顺着看过来,“怎么了小安?”
他赶紧打马虎眼,“没什么,我正要去厕所呢。”手肘狠狠顶吴酝一下,眼神扫过去,无声无息地警告,“别胡说。”
吴酝耸耸肩,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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