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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个人特地拉了他去一旁说话。
“都说匪贼狡猾没有留下线索,但我瞧着你这模样,是不是知道了是何人?你倒是同我讲讲,谁人同你这般大的仇怨?”
此人中等身材,微微发胖,留着山羊胡,书生打扮,折扇在手反复敲打着。
这人与宋远洲言语熟络,乃是因为他正是宋远洲的姐夫,宋溪的丈夫王培腾。
宋远洲闻言摇了摇头,“姐夫多虑了,我还真不晓得是何人所为。”
王培腾皱眉,“咱们什么关系,你怎么还不同我说呢?你姐姐心里挂念你,你说与我,我说与她,她不就安心了吗?”
“姐姐有什么不安心直接来问我便是?我知道的自然给她解释。”
可王培腾却摆手。
“她只会瞎担心罢了,又怕说话惹你不高兴... ...你还是说给我听听,到底因为什么事情?”
宋远洲就说不知道,一丝一毫都不知道。
王培腾问了几句都没问出门道,泄了气,也就不问了。
但他眼睛转了两圈,瞧住了宋远洲。
“我听说,你那小通房中了毒箭,你替她清毒去了,还是用... ...嘴?”
宋远洲一眼瞧见王培腾那张泛着油光的脸,用打探的眼神问着他,就胸中火气翻涌。
他闷声咳了两声。
王培腾一看,“哎呦”道,“你怎么还咳喘了起来?莫不是替那小通房去毒,毒着你自己了?”
说着就要来扶宋远洲。
宋远洲推开了他的手。
“姐夫也是读书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两句无根无据的话,便跑来问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夫是什么街口妇人。”
王培腾被他这么一说,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你这话说的,我不是关心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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