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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楼谪是被安禾的惨叫声吵醒的,楼谪拍了拍怀里被惊扰到的人,披了件外衣,眉眼困倦地推开门,“又怎么了?”
安禾不可置信地看着楼谪院中随风飘荡的新床单,这可是新床单!新床单!他昨天才换的!
怎么会今天就又换了一个!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天老爷,他昨天忙着收拾安排下人们,一时没注意主院,他那晕乎乎的小少爷就这样被这样那样了?亏他昨天相信楼谪的人品,完全是白相信了。
安禾充满怒气地瞪了楼谪一眼。
“为什么换床单了?”
楼谪有些心虚,他们三个当初是一起说好了只是做戏,不发生实质性行为的。
楼谪嗫嚅了一句,“就就就脏了呗。”
“少爷呢,我进去看看他。”安禾走至门前。
柳绵现在那满身痕迹的样如何见人,先不管安禾生不生气,就柳绵那副样子被旁人看见楼谪也是要生气的,更何况是跟柳绵关系比自己还好的安禾。
楼谪像一堵墙,不让分毫,“不行,他还在睡觉。”
安禾眼尖地看见楼谪锁骨处的咬痕!再度发出一声惨叫。
楼谪捂着耳朵蹙了蹙眉,“你干嘛,别吵到绵绵了。”
“你你你你跟少爷!”安禾指着楼谪脖子声音崩溃道。
楼谪低头看了一眼,柳绵昨天下午也是很能扑腾,没少在自己身上啃啃抓抓,楼谪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矜持地点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好了,你不要吵了,绵绵昨天很辛苦,他得休息,你自己去玩吧。”留下这句话,楼谪在安禾愤怒和不可置信的眼神交织中,飞快地合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