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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司明明拒绝:“我不是怕你跟申京京再有接触,我只是不想让你违心去求人。”
“行行。”苏景秋想,他又不用去求,他有顾峻川呀!朋友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呢?吃了饭司明明回书房,他则鬼鬼祟祟去阳台,给顾峻川打了个电话。
顾峻川不喜欢申京京,两个人都多少年没联系了,他自然不肯。苏景秋就威胁他:“这个忙你可以不帮,以后你跟蔺雨落的事也不要求我!你想想我为了你们的感情出了多少苦,干了多少傻逼……天我就是要道德绑架你,你必须帮我问!”
苏景秋耍起了臭无赖,顾峻川对此也十分无奈,恨恨丢下一句:“你以为你只求我这一件事吗?以后为了司明明,有你求的!”
“咱俩谁也别说谁!半斤八两!”
兄弟两个插科打诨挂断了电话,半个小时后顾峻川将电话回了过来,对他说:“的确是送来一个人,突发脑梗,目前还在icu观察。”
“还没脱离危险?”
“没有。”
“其他信息呢?”
“涉及隐私,不便透露,包括病人的病史,也不便透露。另外,申京京猜到是你要问。”
“怎么猜出来的?”
“因为她知道我从来不求人。”
“这个电话白打,但好歹知道了人的情况、能让司明明放心一点。她今天都没好好吃饭。”苏景秋说。
爱的原始雏形或许就是心疼。苏景秋心疼司明明。这一天他想的是:我的工作比司明明幸福,我虽然自负盈亏,养着十几号人,但我不用看人脸色、不用尔虞我诈、不用日复一日地高压。
可司明明又不是易表达的人,今天那种程度的发泄已经算震怒了。
顾峻川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二傻子似的。刚刚申京京一下就猜到是你,可见你的行为多么幼稚。但申京京说了,能理解,以后有事儿直接找她就行。话我带到了,再见吧。”顾峻川挂断了电话。
对,我是快要破产的二傻子!
苏景秋对着电话这么说一句,还来不及去找司明明,就接到街道电话,让他继续关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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