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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炤沉着脸,轻轻拍了拍观沅的背,将她松开:“别担心,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再有这种悲剧上演。”
观沅抬眸看着他,那蔑视一切又坚定沉稳的眼神叫她安心,便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二爷!”
又走了将近一炷香时间,他们终于来到一个宽敞的地下空间。
这里灯火通明,有七八个侍卫守着,所有的矿工都一排排整齐地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干馒头在啃。
那些矿工一个个跟那具尸体也差不了多少,骨瘦如柴,满身伤痕,目光呆滞,像是随时都能倒地死去。
他们的颈部都佩戴着木牌,上面刻有数字和符号,可能是矿区用来识别和管理矿工的身份标识,可惜没有真实姓名。
观沅在他们的脸上一张张看过去,想找找有没有果儿的父亲,她记得果儿说过,她爹鼻子上有一条刀疤。
侍卫们看到长宁和窦炤,一齐行礼。
长宁很高兴,向观海道:“沈知淮那小子可以,他人呢?”
观海道,“他没来,说……”
他瞟一眼窦炤,后面一句话便不敢说。
窦炤冷哼一声。
长宁苦笑:“他还恨你主子呢?不过他不想见你主子也可以理解,那会儿因为观沅失踪两人可是好好打了一架。不过这会儿观沅找到了,他不来看看吗?”
观海如实回答:“二爷不让我跟他说找到观沅的事,怕他一时冲动将我们的行踪给泄露出去。”
观沅看了一遍矿工没找到人,这会儿听他们提到自己,没听明白,问道:“我失踪了,沈公子为什么要与二爷打架?”
她知道沈知淮是窦炤的表弟,但从来没见过,如今怎么又跟她扯上关系的?
长宁奇道:“你竟然连他也忘了吗?他是你义兄啊!按理说,他没有伤害过你,你应该记得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