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家在越州几代经营,府邸占地极广,建在一个阳坡上,远远地看上去,白墙灰瓦,参差错落,很是壮观。
楼?这次也不翻墙了,从正门进去,先行拜祭了刚刚过世不久的赵老太爷。
“世子一向可好”赵端见到楼?,并不十分惊讶,笑着与他寒暄。
“尚可,尚可。”楼?客气了两句,就提出要去看看赵熹。
赵端原想套两句话,问问闽王的近况,还没问出来就被楼?打断了,也不好再多说,让人带着楼?去找九少爷。
“老爷,不好了,九少爷不见了!”先行去知会赵熹的小厮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不见了”赵端一愣,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了,“慌什么,不会去别的院子找找。”
“不,不是……”那小厮磕磕巴巴,的数不清楚,赶紧把手中的一张纸递了上去。
赵端接过来一看,险些背过气去,信中说,朝堂昏庸,家中混乱,无心做学问,他要去他该去的地方,找他的真学问去。
赵熹,竟然留书出走了,落款还是昨天!
“家中混乱,未曾发觉既明走了,让世子见笑了。”赵端气得直吹胡子,还得故作镇定地给楼?解释。
楼?瞥了一眼那书信,闷笑不已,“我知道他在哪里,不如我去把他寻来。”
姑苏城外,有一座寒山寺。
度过城外的河,便是青石凿成的石阶,拾级而上,青苔满布的院落十分幽静,诵经之声不绝于耳,参天大树,青灯古佛,让人的心也跟着宁静下来。
禅房里,德高望重的禅师正与一年轻人辩经论道。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若非见识广博,何以从一花中悟得一世界”赵熹拿着几本摊开的佛经,问面前的光头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