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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房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戚白商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将缝好的团扇放到膝前。
团扇上绣着?的本是一幅鸳鸯图,白日里不幸磕在?桌角上,从中间裂开了好大?一条豁口?,如今被戚白商拿银丝细线尽力补救过来。
虽说缝是缝上了,但怎么……
“哎呦,我的姑娘哎,哪有大?婚的日子在?新房里做女工的?”
喜婆从外面拎着?张鸳鸯戏水的喜帕进来,看见了戚白商手中还未放下的针线,一边走一边朝她挥那?条喜帕。
“没找着?大?婚能用的团扇,不过还好有备用的帕子……这团扇姑娘就不必缝了,缝好也没法用,大?婚用这个裂开过的,多不吉利啊?”
戚白商收起针线,淡然垂着?眸:“已经缝好了,我也没有要用它。”
“那?姑娘费这些工夫?”喜婆不解。
“左右无事……”
戚白商一顿,还是直言道:“看它豁口?,总觉难安。便当是取个心安吧。”
喜婆一愣,跟着?笑呵呵的:“懂了,姑娘看来是当真喜欢姑爷的!”
“……”
戚白商微怔了下。
她下意识地捏紧了团扇扇柄,这才想起,方才缝制这把团扇时,她怕有事的……并非许忍冬,而是谢清晏。
不该如此。
戚白商轻掐住掌心,叫那?点痛意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