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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筹谋了二十年,都始终没有轻易下这个决定。”
“你偏偏要逼我。”
“原本,我们都可以过得更好。”
……
说着,贤亲王泪如雨下,抱紧怀中奄奄一息的女人,他也是痛不欲生:
“阿馨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也是唯一爱过的人,她什么都好,完美地无可挑剔,可惜天妒红颜,没给她一个好身体,她受不得刺激,原本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可她拼了命为我生了个儿子。”
“我们一家很幸福,这是我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事儿,她的身体外强中干,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吃斋念佛最是平心静气。”
“这些年,我隐忍不发,我得过且过,我可以什么都不做,都是为了她……”
“没有她,我要这儿天下有何用?她不是经不起事儿的,却唯独经不起情感波动,情是穿肠毒药,这是当年神医给我的忠告。”
“见红如见丧……”
话音落,贤亲王也像是瞬间被抽干了力气,就那么瘫坐在地上,却不似之前的癫狂与激动。
“不,母妃,父王?不,不会的。”
跪在地上,萧延年满心崩溃,然而此时,贤亲王妃的状况却明显的很不好,一手抓着萧延年,嘴巴似在动,能明显看出不舍,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母妃,你想说什么?”
“母妃,不要,不要丢下年儿,你会好起来的是不是?你、你要说什么?”
奋力地靠近再靠近,泪水模糊了双眼,萧延年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抹了把眼睛,才恍惚从她的唇形中读出连个字:
“或者?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