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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扶起言蓁,看她迷迷糊糊的还有点意识,便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沉着声音问:“喝成这样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言蓁不适地皱皱眉头,掰开他的手指就往嘴里咬。奈何她没什么力气,牙齿软绵绵地磕在他的指节上,只留下浅浅的印子。
陈淮序任她咬着,紧皱的眉心一点点地舒展开来。
他先将应抒送回了家,目送她家的保姆将她搀扶回去,随后回到车上,掉转车头,向自己家的方向驶去。
车开到一半路程,他停车去了一趟便利店,回来时一只手拎着袋子,另一只手端着热水,打开后座的门喂言蓁。
她靠在他的怀里喝完,又不省人事地栽了下去,俨然是醉得不轻。
唯一比较庆幸的是暂时还没吐在他的车上。
抱着言蓁回到了家。陈淮序刚打开灯,她就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醒了,翻身要从他的怀里下来,嘴里还念叨着要洗澡。
陈淮序扶住她不稳的步伐,道:“都站不稳了还洗什么澡?睡一觉起来再洗。”
“我不!”言蓁在这件事上十分执着,“我要洗澡,不然不上床。”
他故作冷淡地道:“行,那你就睡地板吧。”
言蓁睁大了眼睛,显然是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于是咬着嘴唇委屈地道:“你舍得让我睡地板?”
“为什么不舍得?”陈淮序轻轻地挑起眉毛,“除非你告诉我,今晚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她蹙起眉头,含混不清地抱怨道:“都怪秦楚!”
“秦楚?”
陈淮序一向记性很好,很快就想起来这个熟悉的名字。他打开手机搜索,八卦头条赫然是:秦楚深夜密会年轻女子,两个人疑似情侣关系。
联想到酒保说的“失恋”,答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