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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情绪爆发后的脱力,又或者是难以言说的后怕,他的步伐有些踉跄。
他看着谢天音脖颈上的刺眼的勒痕,伸出带着血污的手想要触碰时,动作忽然顿住。
在这个瞬间,钟却甚至有些痛恨自己的敏锐。
怀疑犹如利剑刺破他混沌的思绪,在快速关联的同时带来他不愿意承认的真相。
他看着眼前伴侣平静的眼眸,伸出的手好似怎么也无法穿透那一层无形的屏障进行触碰。
“你算好的,是不是?”
在这里被袭击、他的到场都是他算好的,是不是?
所以他一点都不意外,也根本就不慌张,不在意他看见那个几乎要失去他的画面要怎么想。
一直都是这样,之前是,现在也是。
他说的话他不在乎,他问到的话也并不真实。
谢天音看着钟却的面色一寸寸结冰,看着他青筋凸起的脖颈,听着他竭力保持冷静的质询。
“我知道你会来救我。”
所以,这也算不上涉险吧?
这和上次可不一样,上次钟却还离得那么远,现在的他近在眼前,情况显然更好,只是画面会更显冲击力一点。
谢天音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他时间把控得很好,基本只被勒住了几秒钟,这次这个人是想迷晕他不是要杀他,所以力道并不重,他也没受什么皮肉伤。
钟却看出了他的不以为意,在冰冷怒意中心尖抽痛,怒极反笑地冷嘲:“那我是不是要夸夸你的算无遗策?”
他原以为谢天音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明白那条禁止线在哪里,看来是他太过纵容,以至于他有恃无恐,依旧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