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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相贴,omega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手指甲乖巧地搭在他的虎口上,好像还出了点汗,分不清是谁的。
但按照平时岑真白那虚得大夏天也不怎么出汗的体质,估计是他的。
老师进来了,站在讲台上,岑真白熟练地单手拿书、翻开、记笔记。
见他醒了,侧目,平静道:“醒了?”
霍仰把手放开了。
阶梯教室人多,大概能坐五百多个人,他是想和岑真白牵手,但没想在那么多人的时候。
公开,他还没准备好。
当他的男朋友,怎么能这样随随便便就官宣?起码要整点什么仪式吧?
他都想好了,就在海边办个聚会,坐热气球,玩滑翔伞,吃自助餐,把玩得好的朋友全请过来,大家一起见证。
而且定情信物都没送。
他还要等岑真白主动跟他表白呢。
“哦哟哟哟~”林子坝起哄不嫌事大,他这次终于瞧见了霍仰耳朵变色的全过程,他嘻嘻道,“好甜蜜啊~”
“闭嘴,”霍仰生硬道,“治疗而已,你懂什么。”
虽说霍仰不想,但大家好似都默认了,一天到晚打趣个不停。
岑真白深知这种起哄套路,不管就是最好的办法。
几天后,到了周末,每个月的例行身体检查时间。
霍仰和岑真白两个人都麻木地上机器,本来一点没抱期望,毕竟快四年了,差不多的话听了几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