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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泠静闭起了眼睛。
远离京城的僻静田庄,也不能隔绝肆虐的暑热。
杜泠静夏日里一贯信奉,心静自然凉,静下心来看书修书,炎热不知不觉就消解了。
但此刻,她根本坐不住,长眉紧紧压着,额头不住冒汗。
她往外张望,“廖先生和楚先生来了吗?”
阮恭回,“还没有。”
没有... ...
如同天上又添一颗烈阳,焦着杜泠静的心。
皇上发出两道诏书不见了。
行宫的雍王一党,认为是陆氏伙同锦衣卫劫持了皇上,而站在侯爷的视角,又像极了行宫的人困住了皇帝。
但都不是。
这就是那皇帝的用意。他恐怕是想一举剿灭,龙争虎斗多年的文武两道。
至于侯爷。
他在令他留京监国的时候,就想好了要将他架上高台。
他给他兵马,又将他钉上高台,待到两败俱伤,皇上再出兵来镇... ...他根本就是想要他身首异处。
再没给他活路... ...
杜泠静蓦然落下两行滚烫的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