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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牧天野转了转食指上碧绿色的玉戒,“跟上她。”
雨越下越大,根本没有任何停的迹象,不过两条街的距离,顾珍珠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珠打湿了。
更狼狈的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根的高跟鞋。
“操。”
顾珍珠用力一踢,将脚上的高跟鞋悉数踢进一旁的绿化带里。
赤着脚走了不到二十米。
黑色的宾利缓缓在她身边停下。
顾珍珠歪过头,对上牧天野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最大的笑话,亏她还曾经放下豪言,牧天野迟早是她顾珍珠的枕边人。
狗屁的枕边人。
这三年,她别说捂人了,捂个冰块都化成水了吧?
想到这三年。
顾珍珠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只不过这瓢泼大雨,掩饰住了她的脆弱和不堪。
走了几步,顾珍珠的脸被雨水打得生疼,她扭头去看宾利车里端坐着的牧天野,伸手握住车把手。
她手刚触碰到把手,司机立即将车停下,顾珍珠拉开弯腰进去。
进去时,牧天野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