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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银!”
卓岩原地坐直,一把薅过来银渐层,四目相对,银渐层可不怕,喵喵喵叫,顺便伸着爪爪按主人的脑袋,再喵喵喵叫。
床尾还站着一只小三花。
卓岩看看银渐层,再看看床尾的小三花。
“!!!!!!”
我嘞个去,他,他他他,好像穿回来了。
就是穿到他第一世的现代农村家里。
这是他养的猫,一只银渐层,被遗弃的,他给看病花了两千八,顺便做了绝育,床尾那只小三花是村里附近没人要的野猫,他家银渐层对人家三花大美女爱不释眼,眼巴巴盯着,摇尾乞怜。
最后小三花大着肚子跑来了。
卓岩全给收了。
银渐层叫小银,小三花叫小花,外面客厅猫窝里还有小花生的三只幼崽,先暂且不提,卓岩脑子还是懵的,但是身体本能还记得事情。
小银和小花来提醒他,放粮了、铲屎了。
卓岩穿着拖鞋,一低头,身上是纯白老头背心,底下是大短裤,很熟悉的穿搭,先别纠结这些了,果然水盆没水,粮盆没粮,屎盆全是屎!
“……你们怎么这么能拉。”
全部搞了一遍,出了院门,对面就是翠绿的山,家里院子墙还是破败的砖墙,他想想,这是几月?
好像是八月,他被确诊癌症,从医院跑回来的第二个月,第一个月时,家里人不理解,从劝说、争吵、威逼、放弃,这边也没办法住人,他一股子倔劲儿收拾了通,之后就是很无聊但充实辛苦的日子。
前半个月小花快临产了才过来投靠他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