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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佐美被吊起的时候,就放置着一个大木盆。不断的接下从天而降的混合血雨。在木盆中那液体涟漪不断。脂肪的淡黄、血液和乳汁融合成的粉红、两种色调的混合搭配下、隐隐产生的那抹淡橙色(类似肉色)竟然有一种奇异的美。
壮汉来到家猪的屁股后面,用兽牙刀轻轻的拉了一下。温顺老实的家猪受惊后,即使被细藤所牵累但依旧开始朝远处跑开一小段距离。系在宇佐美双乳根的细藤开始往上拉扯。
在她痛叫的呜咽声中,那些崩裂的伤口因为细藤的拉扯挤压开始扩散加深。
就像一件略有瑕疵的瓷器因为不经意间的碰撞,导致放大了这些缺憾。那些瑕疵变成细微的创口,然后变成明显的裂纹……两坨难看的大肉球在持续的喷洒血乳中,快速完成着这些改变。
那一道一道新起的创伤口,不断的扩大加深,就像魔鬼在咧嘴微笑。贪婪抽取着乳房中蕴藏的各种营养和血液,使其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壮汉快步追上家猪。一刀狠狠捅在它屁股上,兽牙刀身完全入肉直至到柄,剧痛使温顺的家猪开始狂野嘶嚎。长年待在屠宰场的它在生命中被刻上了不敢攻击原主人的烙印。但是,它至少可以使劲、拼上所有去奔跑。逃离这些苦难,即使这些真正自由的时刻很短暂。
兽牙刀因为家猪突然发力被崩断。连壮汉都被这股力量带的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呃呃呃」在哀鸣中。被吊起双乳的宇佐美眼泪鼻水横流、脖子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好像能减轻痛苦般,但是毫无作用。
痛!那紧勒的不仅是乳房,她感觉灵魂都要被拉扯出来了。胸部好像在和她哀鸣,那是娇嫩部位在持续被撕裂中产生的错觉,她有种即将要和两座宏伟肉山诀别的预感。
「不!不要啊……」仰着头、看着在她脸颊两边、因为细藤向上拉扯而立起的乳房。是多么的宏伟。甚至将她两侧的视线都遮挡住。那一道道因为拉扯力而不断新增蔓延的裂伤、就好像伤在她的心尖。
双眼被泪水覆盖。虔诚的祈求没有用,从两座肉山中间、往前的视线下方,那些穿着灰衣的人都是玩弄的恶意眼神。令她心寒、怨恨、凄厉的在心中诅咒着这些恶魔。
剧痛蔓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着口齿间的麻绳,连一些贝齿都咬碎了。闭眼、被动绝望的等待那一刻审判。那股巨力顺着细藤传递到她的乳根,以不可力敌的状态将她再次往上提,躯体被升的越来越高,她的乳根被向上拉扯的越紧……
甚至,右边完好的那颗黑葡萄峰顶都超越了头顶。
终于,两坨大肉球的乳根受力超出了极限。如果是饱满完整的状态下或许可以继续坚持。但是那些创伤却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重力和拉力的较量中。那些裂口以肉眼可见的模样四散、加深、皮肉包括内部的结缔组织开始大面积撕裂……
宇佐美咬着麻绳哭嚎着惨叫,如杜鹃泣血令人心碎。
无辜的乳房在拉扯中严重变形,甚至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绕到宇佐美的脑后。
然后在那些撕裂伤的蔓延下,这两座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双乳彻底变形。像两块四处不断起泡又开花的馒头、那最后一点仅剩的抵抗也因为裂伤口蔓延至乳根,受伤最严重的下乳部分,在细藤深陷入肉的临界点上继续加深……平衡被彻底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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