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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真累着了,她鼻息沉重绵长,睡得很深。
眼下两片乌青,衬着白皙若雪的肌肤,十分地扎人眼。
越慎言心口似被人扎了一下,麻麻地痛起来。
昨夜她百般温存缱绻,他一时忘了情,便收不住手了。
轻叹一声,越慎言轻手轻脚地除去外袍,掀开被子,在卫昭身边躺下,然后伸手,小心翼翼地搂住她。
卫昭低低地嘤咛一声,往后靠靠,靠到了越慎言怀里,复又安静。
屋里很静,静到连窗外鸟儿嬉戏鸣叫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越慎言并无睡意,可是有她在怀,纵然不想些什么,只默默地躺着,也觉得十分平和。
低头,轻轻地吻着卫昭的发梢,越慎言心想――
日后,克制些便是了。
――――
此后,越慎言确实是收敛了一些。
但是之于卫昭,少这一些,和不少没什么区别。
都是洪涝,少下点儿雨又有什么分别?
卫昭有点儿发愁。
她有和越慎言沟通过几次,他也尊重自己的意愿将需求砍半,隔日隔日地来。
但是看他憋得慌,卫昭又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