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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贺观澜不禁冷哂。
人没脑子,倒是痴情。
如此嘲讽着,贺观澜也不由观察起扶荧的情况。
魔头哪给人喂过药,那颗药丸在他大手的衬托下越发小得可怜。更别提她意识不清,浑身都软绵绵的,就连张嘴都无比困难。
尝试三两次都没办法分开她的双唇后,饶是宁随渊也急出一头冷汗。
怎么办?
难道就只能
宁随渊不由自主盯紧她殷红的唇瓣。
在他粗粝的指头三番四次的蹂躏中,唇瓣更是血红,此刻半靠在宁随渊怀间,安静的没一点声音。
他扣在她肩头的手指不禁收紧,五脏也跟着揉紧成一团。短暂的艰难抉择之后,宁随渊准备以唇喂咬。
可是药丸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站在旁边的贺观澜就将人抢了过去,“让开,我来。”
这半天贺观澜因他的笨拙抓心挠肝,忍到现在早就看不下去了。
宁随渊陡然回神,额头猛跳:“用不着你。”
贺观澜抢白过去:“你这般磨蹭下去,我们也不用走了。”
宁随渊气火攻心,没把持住力度,那药丸在指尖捻成粉末。
贺观澜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生生把人从他怀里抢了过来,一勾指,瓶子便飞到了他掌中。
他抱起扶荧,虎口掐住她的下巴,这个行为让宁随渊瞳孔一缩,顿时冷脸:“你要怎么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