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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上司说:“这是他的故事,那就让他来收尾,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上司像是被夺走了语言能力。
它依旧认为,楚祖是个心思颇深的专员。西德尼想藏匿武器,只能将编码记在一个地方楚祖的日记本。
只要他在日记本里写些诱导的话,西德尼很容易为他赴汤蹈火。
“诱导”往往不会是直白的指示,对于西德尼而言,越是真诚的感激,并写些“我不希望你介入”的劝诫,他越会上头。
日记本的标注本来就说明了问题:
你写日记吗?我不写。谁能把心里话写日记里?写出来的哪能叫心里话?
那是一本给他人看的日记本。
但上司也不能彻底否定楚祖的行为。
这个人是看不清的,他总能完成自己的目的,并给目的赋予多种价值。
至少现在,楚祖还在尝试给《第五扇门》一个结局,他甚至在补全楚示雎的过往。
上司隐隐觉得,楚祖还有别的打算。
可只要他不主动表现,或是事情盖棺定论,它无法推测楚祖的真实想法。
半晌后,上司压着心下的无数念头,走到西德尼身边。
“你让开,我来写病毒。”
上司想,即使现在已经乱成一团,至少他们在明面上,都在为了这本小说、这些角色努力吧。
第153章 “试图苟延残喘的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