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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跪在地上,悄悄抬头看一眼便迅速低下头去。
刘老太太敢攀的亲,她们可不敢。
“甭管我母亲姓甚名谁,她人生在世短暂二十四年,从未提过父母姐妹。”
王姝身居高位久了,以气养人,冷下脸来瞧着气势也颇为迫人。一双冷清的眼睛注视着谁,也叫人头皮发麻,“你刘家是谁,与本宫并无半分关系。”
“可是娘娘,”刘老太太发现王姝不吃她这一套,顿时就有些慌,“你确实是我刘家……”
“没有什么确实。”
王姝缓缓坐直了身体,“只要本宫不认,王家便没有这门亲。懂吗?刘家老太太,不要擅自挑衅本宫,若是再有下一次,不必大理寺审查你刘家。本宫亲自出手整治你刘家。”
丢下这一句,王姝便命人将这群人全部丢出去。
“往后若再有人敢扰本宫母亲安宁,格杀勿论。”在维护母亲一事上,王姝不介意使用特权。
这一令传下去,一些知道内情的在观望的官员都得到了信号。先前不敢动刘家,如今知晓王姝极其厌恶刘家,对这家人根本没有半分情谊。处置起来自然就放心了。
不过知晓王姝与刘家这一点关系的人是少数,因为她的避讳,大多数人不敢谈及此事。这门血缘的关系被人联手捂着,慢慢就没有人知道了。刘家人想蹭到王姝的光这一指望,这之后是绝对不能的。
刘家的事情很快就有了定论。真要查,线头很多。一揪就能扯出一堆事。
大理寺秉公办理,也够刘家人喝一壶。
且不说刘家自食恶果,刘老太太企图动王姝母亲的坟一事惹恼了王姝。就说宴安等了许久,确定了王姝对刘家的态度,心里倒是盘算了起来。
这日,他又一次收到来自家族的信件。信中老调重弹只为一件事,就是他的亲事。
这些年他跟在王姝身边学水稻杂交的各项知识,忙碌得几年不曾归家。家中有打算为他议亲,都被他以抽不出空儿的理由给拒了。晏家素来在教养子嗣上颇为开明,并不会强求孩子顺从。宴安为了事业选择暂时搁置婚事,晏家族人虽觉得不妥,但再三思量后还是答应了。
如今婚事一拖拖到了这个年岁,宴安眼看着就要而立之年。再不论婚事,怕是孤独终老。宴安的父母再是沉得住气也有些慌了,接连地往江南递信,希望他务必慎重考虑成婚一事。